「你試試寫寫你的名字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沒甚麼,隨便寫一寫,我再說吧。」
「你怎麼不能直接點?想說甚麼就問吧!」
「有些事,不能說,你沒聽說過耳聽三分假嗎?」
「好吧。」
「寫好了吧?」
「寫好喇,難道你看不出嗎?」
「我看,這,你是個外表很強橫的,但內裡可是很脆弱。」
「不會吧,你騙人的吧。」
「你可以說我騙你,但你的字說明你是這樣子的人。」
「我隨便寫的,那可以作準?」
「話可不能這樣說,因為你寫的都是隨心而發,所以已經不用多解釋了。」
「你畫一幅人樹屋的圖給我看,看我怎樣解釋。」
「啊?!你甚麼時候學懂這個,告訴我吧。」
「我不要!」
「你真的 不說嗎?」
「不說。」
「那好吧。你不說我走喇。」
「你夠種就走!」
「好吧,是你叫我的。再見。」
她只能看著他遠遠地離開。想著,為什麼你懂我的,但卻要這樣傷害我,我只不過是耍嘴皮,你幹麼這麼認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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