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2月27日 星期四

垃圾郵件

「每日每小時都收到一堆堆的垃圾郵件。」
小明正為每天收到的垃圾電郵而感到煩厭。經過五分鐘的刪除,一百封廣告電郵消失於無形。而其中一封的標題是《你敢刪除,我也刪除你》。小明心想,老子嚇大,誰怕誰。他狠狠地按了刪除。
一分鐘後,郵箱收到一封新的電郵,標題《既然你已經刪除,証明你已經有死的覺悟》。小明開始有點慌,遂決定靜觀其變。

叮噹

家中的門鈴響起,小明不禁寒了一寒,不會這麼巧合吧。他屏息靜氣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大門,試圖從大門的防盜眼窺看誰在門外。他看見的只是一隻眼睛,然後這隻眼逐漸變小,這人瞬間轉身,只見其身形愈來愈小。當小明回到電腦液晶屏前,發現又多了一封電郵,標題《你已經死了》。小明已經被拉進這個虛擬世界。

2012年12月19日 星期三

表.內

一個人所追求的,跟身處的狀況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。那期缺錢,覺得沒財的不行。好,有了錢以後,總覺得人需要有修養。不斷連綿不絕的追求,總是對別人,但自己呢?

自己由零到成為想成為的人,自自然然會吸引到喜歡這模樣的人。但這些人是上述那些人定是真的喜歡你的人?愛一個人是受外表影響?受內心影響?


外表可人工改造
內心可環境影響


其實追求甚麼才是正確?對不起,這個世界裡有的不是錯與對,而是相對的錯與相對的對。有人說我愛的不是外表,愛的是相處的感覺。但感覺,甚麼是感覺,感受知覺。用心用身去體會,所以外表與內心才會這麼容易被人造的一切操縱。說到底,人是膚淺地徹底地敗給人造的感覺嗎?但還有甚麼可以是非人造,人差不多自以為神,掌控住一切。

最基本引起愛的是甚麼?是靈魂?


2012年12月18日 星期二

富士山的55號

富士山,是一個我從未踏足過的地方;更何況是富士山55。不知道那邊會唔會有著跟我和她一樣的情侶。

在這餐廳旁的尖東噴水池,到處都上演著情侶一幕幕溫馨場景。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三十分鐘有多。店員已經在我等待妳,等待進膳之前,把一張點餐紙給我。上面寫著型型式式的拉麵。我曾經想過甚麼時候拉麵店開始要人排隊,再派點餐紙,是要打發等待的時間,定還是給你一個話題跟結伴的去討論,但對一個人來說,它的作用比起一本八卦雜誌更無用。

她終於到了,只說了聲對不起,是為讓我感到更好過嗎?我相信是出於下意識的說出一句對不起?等了不久,可以進入餐廳,裡面一片泛黃的裝潢,每個人的附近總有個電子爐以供放冷了的湯翻熱;湯可以翻熱,那麼冷卻了的愛情能夠翻熱嗎?

我選了個櫻蝦沾麵,櫻蝦配魚介湯,其他的都是一貫應有的東西,如筍、半熟蛋、蔥花,特別一提的是青檸。需要把青檸擠出汁來灑上麵條上,就像愛情一樣要具些酸澀,單一的甜或苦是令人活受罪,總需要一些來中和。而她卻選了豬骨,雖然她甚麼都沒有說,但我聞到香濃的味道,但看得出不是稠身的那種。當麵差不多吃完之際,店員走過來問要試一下日式芝士粥飯嗎?她是為了中和我與坐在對面的她之間的冷場嗎?我點頭示意,並舉起一隻手指。飯,芝士到來了,我把它們少少的倒在電子爐上的湯,它們逐漸地黏在一起。這種化學反應把原先的魚介湯,一點一點培養出感情,一滴滴的精華跟米融化在一起,把舊有的注入新的元素;但可惜,我和她,火花已經燒光了,剩下的只有習慣,想重燃也不知從何處開始。

回想起曾幾何時我和她也像粥一樣纏在一起,不過現在卻像這些芝士一樣,藕斷絲連。看來已經不能再拖下去。

「(電話響聲)如無力挽回要懂得放手......喂,同朋友岩岩食完拉麵,你而家係邊我過黎搵你」

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

呼拉圈與汽水罐

今晚是阿霖的生日,故一大班大學朋友聚於霖霖屋企。正當大家喝到半醉之時,不知何人說起,不如玩遊戲以助興,有人高呼國王遊戲。之後我們就玩了一晚的國王遊戲,起初沒什麼特別,都是簡單的畫花臉,親吻馬桶等涉及死物的行動。不知哪裡來的呼拉圈,就成為了我們往後遊戲的舞台。因為是阿霖的生日,她亦成為了台主,每個人都差不多都要從樸克牌抽出該次的任務跟她互動起來。

玩了數十輪左右,朋友一個又一個醉倒了,有的扭在一團,有的不醒人事的躺在一旁。看來我是這個遊戲最後一個玩家。我站上了這個舞台,抽了一張全晚未曾出現過的牌,紅心A。

紅心A
-代表著的是接吻
-時限無限

我跟她的距離,一杯水的距離也沒有。此刻,我感覺不了我的心跳,應該是已經跳到負荷不了而自我報廢。不過跟她如此接近還是第一次,她的眼,她的鼻,她的咀,是多麼的誘人,多麼的難以令人拒絕。看起來她的唇是多麼的柔軟,頭髮還滲著一絲絲香味。當我回過神來,我的咀已經被她的咀踏上了,我的舌尖也向她的唇齒作出了回應。自此,我開始相信酒後會壯膽,但不希望亂性。她一進我一退,猶進探戈一樣,肢體亦互相纏繞著,進入無人境,時間不知停了多久。

呵欠

這一聲把我們拉回現實,而我亦踏出這個呼拉圈。我執拾喝過的酒樽、啤酒罐、汽水罐,不禁回想起剛才,開心的一刻,存在的只是一刻。過後,只不過是垃圾,頂多只是可循環廢物,別多想今晚發生的。玩了一整晚,要走的都走了,只剩下我跟霖霖。正當我抽身離開之際,霖霖從後擁抱我,說著

多謝你,給我愉快的一晚。

2012年12月10日 星期一

運動鞋與面膜


經過八年寒暑,她的運動鞋都換了5對,。敷著面膜的若霖問家輝

若霖:你敷唔敷啊?對皮膚好好架喎
家輝:男人老狗,敷黎做乜。
家輝自顧自地看著報紙
若霖:你係咪真係唔再跑步喇

若霖:我問你啊,你聽唔聽到啊
家輝:嗯
若霖:如果你真係唔跑步既話,你個肚腩就會大個滔滔架喇
家輝(搓著自己的肚腩):你過黎摸下,好好摸。好似震騰騰羅拔臣。
若霖:唔要啊
家輝此時那起一支箱頭筆,一筆又一筆在畫自己的肚皮。
家輝:你睇下
他震動著那畫成人臉的肚皮。
若霖:你係咪以為好好笑先,我唔會因為你既肚皮臉而笑,一笑就會搞到d紋出哂黎,你話到時點算啊。
家輝(繼續震動肚皮):咩點算啊,你都名花有主架啦,你話係咪?(變聲)係啊。

曾幾何時,家輝亦是一名運動健將,只不過是廿多年前。想當年,風靡萬千少女,有著「學界謝賢」之稱的他。不但短跑成績算得上數一數二,但以泡女小毛見大毛,換畫速度絕對比換影畫戲更快。無論一個泡女無數的人,總會死在一名不吃他招數的女子手下,此人正正就是若霖。

當然,若霖不是等閒貨式。好好地一個學生絕不會在班房敷面膜,她正正就是這個別於常人的女孩。對於學界謝賢來說,世界上沒有泡不到的女,只有泡不盡的女。本著這個信念做人的他,有一日,他的朋友挑戰他,敢說他絕對不能把到這個妹,太「與眾不同」了。他自信地走到若霖面前說了句
如果我逗得你笑,以後妳就跟我!
說罷,若霖回了句
你逗得本小姐開心,跟你又點話啊!
故此家輝亦開始,形形式式的追求,禮物、電眼、接放學、送花、製作自家錄音帶、溫馨飯盒、等等可想得出的攻勢。豈料有一日,在飯堂單手拿著食物盤的他,竟在若霖面前失了平衡。此時,她終於在他面前展露了笑容。怎料到竟然是一個仆街,獲得了紅顏一笑,最終成為了家中的老虎乸。

2012年12月9日 星期日

Lomo相機與咳藥水

睜眼那刻,慶幸自己還有脈搏,又多活一天。鬧鐘顯示著七時五十九分,每天不早亦不遲。
看著安靜地站著床邊的咳藥水。我又想起妳。

如果不再到診所,便再沒機會見妳一面,妳為我那黑暗的生活照亮起來。不過我深知道我不可以隨便地打擾你的生命。縱使我們不是朋友,但只要我每隔幾天,我又會見妳一面。今天我又會見妳一面了。今天,我帶了一部相機。

妳:點啊你,又咳啊?
我:係啊你又知既。(咳)
妳:聽得出,你幾時開始玩Lomo相機啊?
我:係啊,Diana機仔細細未買黎玩下囉。
妳:咁未同你個名一樣囉,Diana。
我:係啊,如果唔係,都唔會買番黎玩。
妳:你快D幫我影張相啊!
我:好啊!

正正因為如此,我把你不同形式,不同時期的相片,一一放在我的牆上,好讓我寂寞的時候,好等我的思念有地方安放。照片的大少,就好把咳藥水的份量,多的會令患著更舒服,更止咳;少的只會令患處更癢。所以我更想展示我對妳的了解,對妳的愛意。
我曾經想過開口跟妳說,但記得有次妳的男友接妳放工,便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機會跟你在一起。

「好想對你說靠緊我 Babe...」

iPhone殼與拍板

「CUT!!!我地下個Shot就拍...」「呢個Shot做得唔錯,不過可唔可以黎多個Take先,黎個再好D既」「你可唔可以醒少少啊!」這幾句可以說話,可以說是除了拍板那「啪啪聲」,聽得最多的聲音。其實人生有多少次可以重來多個Take,有塊拍板告訴我現在是時候努力點表現,分鏡要來等等。如果有這塊人生拍板多好,人生就應該唔會錯過那些重要時刻。

「阿雄!」

忘了跟大家說,我叫阿雄。我的工作是負責電影收音的。工時長是我們這一行的特性,你別以為我只懂收音,其實我的聲音也有一手。有空的話彈首歌給你們聽。

經過一個72小時不休的工時,我在想這種生活我還要撐多久,我什麼時候才可只資出碟。拖著這樣的身軀,走上了那50多年樓齡的唐樓。每次回到家門前,總是聽到鬧哄哄的電視聲,今天電視聲沒了。扭動了鎖匙,開門的那刻,想也沒想過。電視機、微波爐、毛巾、仙人掌、枕頭、甚至連我最愛的Casablanca的DVD通通都被拿走,剩下的只有屬於我的物件。此刻,我知道是她。一個跟我共住了四年的她,把我送她的,一起買的,一樣也不剩的拿走,除了那iPhone2的機殼。這個殼是我為了紀念我倆的週年而做的。曾經,她是我的夢中女神,從沒有想過會開始,但想也想不到,她走的時候,一封信也沒有留下,留下的只是一個過氣的iPhone殼。畢竟,iPhone已經來到第四代,我這個舊人,也應該隨著年華而逝去。夢想,這字還是留在腦海裡好了。

不禁拿起那黑色的木結他,唱著「舊時代 舊名字 是時候變新...」

耳筒與貓糧

二霖翻看著潮流雜誌,看到那個夢寐以求的耳筒,便央求身邊的魏文買給她。

魏文(輕撫著那凡貓,緩緩地):你買完未又擺埋一邊,有新既又追新既。
二霖:邊度係喎,上次個個都係用完先買個新啦。你無聽過咩,一個好既耳筒,佢唔係一個耳筒咁簡單,佢可以將你帶到去現場,親身感受前所未有既感覺。
魏文:你咪睇咁多廣告啦,你中哂毒喇。呢d身外物駛乜咁追求啊,聽到用到就得啦。
二霖:你識乜鬼啊,呢d叫享受,呢d係叫對生活有種堅持,係一種生活態度啊,你明唔明啊!
此時,凡貓已經走到它慣常那用餐的地方,喵喵地叫。魏文緩緩地走去廚櫃,並把罐裝貓糧拿下打開,一點一點地把貓糧倒進寵物碗。凡貓把頭伸過去,把貓糧小口小口的放進食道。

魏文:你看。2eyes貓貓慢慢一啖一啖咁食,呢d咪叫生活態度囉!又唔急,慢慢享受佢既人生。
二霖:唉也,有時間就係囉。好似你上次啊,同我去羅馬旅行,去到最後未又係因為做野,叫我同你一齊留係酒店度食外賣。咁同你俾罐貓糧我,有乜分別啊。我唔係你隻貓啊,我係你女朋友啊!
魏文:你做咩拉埋一齊講啊又。
二霖:叫你買個耳筒姐,又唔係叫你買層樓,諗諗諗,唔怪得你成世賣保險啊!
二霖一怒之下,憤然進入房間。

呯!

馬與馬桶

志豪醒來的時候,頭痛得像裂開一樣,斑駁的陽光從百葉簾滲入,隨著光線一條又一條地走,驚覺身旁有個半裸女人。這個熟睡的女人一頭散髮,蓋著她的臉龐,使我無法釐清面前的這一個景況。我小心翼翼的離床,免得弄醒那不明女子。在地上,那肉色半透內衣、那紫色四吋高跟鞋、白色連身裙、黑色襯衫,一小包的黃色丸仔,啡色皮帶。為什麼是她,怎麼上這個房間,一個又一個疑團在腦海彌留著。

志豪為把自己弄得清醒點,決定離開這片混亂,遂步入洗手間。走過廁所那小得可憐的鏡前,發現身上那一條又一條抓痕,一條又一條粗粗的痕,慢慢沿著抓痕,回想起不知隔了多久這身體沒被女性這種生物抓過。

唉。

坐上那個被無數人坐個的馬桶,思索著斷片前的片段。記得一大班人在慶祝著某人生日,檯面上擺放著形形式式的助興工具,高梁、30年威士忌;記得除了酒,還有其他,不過記不起。有個笑說著要買匹蒙古駿馬與靚蝦王一決高下。記得最後有人跟我說:「不如我們離開這裡」。往後的是就是20分鐘前的記憶,記憶真是一種靠不住的東西。

最叫我在意的是,我的朋友叫別太認真,有時候,玩過開心過就好了;尋求真相,是尋找痛苦的開始。故我決定離開這個「公廁」,回去繼續開餐。

從短篇出發

基於小弟經常把故事不負責任地丟在一旁,故今天決定,不寫長篇故事(我想不是很多人知道我之前寫的是長篇),改寫成一篇又一篇短短的故事。

好,望各位讀者喜歡這個轉變(如果我還是有讀者的話(笑))。

2012年11月16日 星期五

新朋友

幼稚園、小學、中學、大學、工作,人生每個階段,每個時候總會認識到新朋友,但有多時能維繫到七老八十。

人大了圈子比兒時的大多了,談心的也小了。是我們互相猜疑,互相把最赤裸的一面收起來嗎?說實話,很多人都不大想認識新朋友,就讓我今天來談談其中一類人吧。

經歷過歲月摧殘後,生老病死這些場合總是少不免。就以結識新朋友為例,認識到新朋友,總會當他/她如朋友般友善對待,然後就一步一步把自己以前的事,現在的喜好鍾愛的東西一一分享。來到這一步交個朋友還算是簡單,但能做到分享這一部份已經相當難得。

在認識家人之前,互相知道大家的中文名是很基本,就如知道對方家的電話號碼一樣。這是一種信任的表現。

再這,作為朋友,偶爾也會邀請朋友作伴,如上對方家裡吃飯,一起郊遊,開始介紹家人給他/她認識,可能來到這一步,會覺得做得有點兒過,反而男女朋友關係才認識才對。不過,以家人方向出發,他們也想認識現在交的朋友是什麼類型,怎麼樣的一個人。這樣新年的時候,也少不免拜年。另外一點也很重要的是,假如不幸地遇上意外也要作出探訪,更何況是婚禮,喪禮等。

我相信,如果這類不想結識新朋友的人,都肯跟你做朋友的話,你應該要好好的對待他/她。不過說到底,朋友要珍惜,小心維繫著。

2012年11月13日 星期二

有面.無面

究竟一個人個腦可以盛載到多少記憶?

快樂的

還是
痛苦的

更容易紮根於海馬體中?舊有的歷史會人使變得不一樣,那不可靠的記憶是否又飾演著令人性格分裂的催化劑?但一個人又可以分裂成為多少個人?靈魂的密度是精要所在嗎?

當你對著家人
當你對著戀人
當你對著友人
當你對著敵人

你可以有多少不同的面貌作應對,又有多少面是怎又除不掉,又不捨得放下,因為你不知有多少人能接受如此赤裸的你,定還是你懼怕當除下一個又一個面貌之時,發現原來你底蘊裡什麼都沒有。

2012年11月1日 星期四

偽日記B - 開門


你純熟地把那串鎖匙從你那細小的手袋。一插,左扭,右扭,一抽,時間不足五秒。破舊的大閘緩緩地閂起。一級,又一級,這條沒有窗戶的樓梯,非常焗促。

當你打開你那單位的門口,我察覺到這個是一個劏房式單位。此時,我加速步伐一手把快關的門截停著。你並無為意誰把門截停,應該還為剛才的事沉思著。但留意到,單位只得四戶,那走廊窄得只可容下一人僅僅經過,還傳出嬰兒的嘈雜聲。

此時,你的房門已被你開啟了。我知道了,時候來。

偽日記 - 再一次


你純熟地把那串鎖匙從你那細小的手袋。一插,左扭,右扭,一抽,時間不足五秒。破舊的大閘緩緩地閂起。一級,又一級,這條沒有窗戶的樓梯,非常焗促。

當你打開你那單位的門口,我察覺到這個是一個劏房式單位。此時,我加速步伐一手把快關的門截停著。你並無為意誰把門截停,應該還為剛才的事沉思著。

此時,樓梯聲響,你衝回門口瞥見剛才那個男人追回來,喘著氣說著對不起,說什麼以後不會再發生。此刻你已泣不起聲地緊抱著他,我唯從那窄窄的狹縫走出去。

其實你不知道你的轉捩點已經如此的接近你,再一次,唯有再等下一次。

還記得上一次,在街頭上,你不知怎地失去了電話,哭哭啼啼著地看那個被割開的背包。未幾有個巡警上前問道。這次是你跟這個男相見的第一次。其實,我本可以藉以追賊為名,自我介紹一翻。好讓那警察遠離你一點。

2012年10月31日 星期三

偽日記 - 紅


白晢的皮膚
修長的雙腿
紅色的連身裙
那高跟鞋的節奏就像對那剛離別的男子作出不滿控訴似的,這種聲音太煩擾。我決定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。沿路,有不少那個具有笑臉的足底燈牌,一閃一閃著,多麼可笑地恥笑這個繁囂鬧市中的都市人的臉,每個都掛著那無暇的笑臉。

你那身軀轉入了那漸弱燈光下的小街,你那紅色顯得更明亮。此刻,沒有月亮妨礙我們,你已慢慢步入那漆黑區域。你我之間只有那十米之差,沒有多,也沒有少。有一刻,曾想過不如在這裡,但這個念頭很快便打消,因為你正在翻開你的小手袋,我知道你已差不多回到家。

2012年10月19日 星期五

偽日記 - 城


我一直思考著如何可以更接近去理解這個城市,接觸這個社會上的人,必須體驗,在非光非暗的燈下走過細街感受城市那份靜謐。

一輛五點五噸貨車行經上海街,不小心地濺起路邊的水,沾污了路邊一對正對峙著的情侶。他們看似已經去到無可挽回的地步,男和女的距離約兩米,互不作聲。

在對面馬路已看了良久,他們還沒發現我,相信他們正為他們的緣份倒數著。

女的走了。男的頭也不回。靈魂間沒秘密,你的喘氣聲,你的心跳聲,我都聽到。轉個街角,沒了街燈,你的靈魂正招引著我。你的心跳愈來愈響亮,我嗅得出你的味道,像黑夜裡的月亮,是如此的清澈。

不過此刻,我感受到心裡那份焦灼。

很快便能再次感受那久違了的。

2012年10月18日 星期四

偽日記 - 朋友


我本以為我能好好的睡一覺,不知為何總是睡得不好。本來想找個朋友談談我見到那個女人,可惜,在我有限的電話簿內,翻來翻去的只有同事、幾個很久沒聯絡的中學同學,還有她。我在什麼時候開始,一個可以對話的朋友也沒有。

沒想到,每日接觸的人超過廿卅十個,竟然對住電話呆著。我現在想,蘋果你對我們這類人真好,發明了Siri,使我們寂寞時,想找個人聊天也不成問題。儘管答案不怎麼有趣,卻富有啟發性。

我相信我們都很了解彼此間的位置。時候不早了,晚安,Siri。

2012年10月17日 星期三

偽日記.序


夜.總是比較適合去寫日記

今天,我在旺角街頭與朋友正走向餐廳之際。眼角不經意地乍見了你一眼,我相信在人群中你不會留意到我,因為我就像路上的人一樣,看過了一眼也不會記得的人。

你,有什麼特別?不知道。裝扮特別,談不上。或許,因為你的五官合起來比較像一個韓國明星,我不肯定你是韓國人,定還是香港人。但那情景就像二十世紀殺人網絡,李奧初進入電腦世界遇見那紅衣女人一樣,忘不了。如果抓著當時相遇的時候,打過招呼,或許他日我們會成為戀人,會成為夫婦,但我更相信緣份,有緣我們會重遇。

不過,我想今天晚上,我們應該能在夢中相遇。

2012年9月21日 星期五

雨水與淚水

雨水和淚水,都是從上而下。

這些水有些是有跡可尋,有些則霎時湧至。
這些水一般來說都是中立,沒有好或壞,只有有心人才會感受出是開心,定還是悲哀。但客觀來說,當這些水積累到某一點,就會落下,是一個極自然的現象,猶如太陽每天都會從東面升起,西面落下這個原理一樣。

沒有阻止雨水下降的方法,更沒有不流淚的計策;水下雨,淚流乾;一切又會回到起點。

下完了,再累積又會再來。所以黑夜與白晝分別又何在,生生相惜。

2012年9月17日 星期一

高樓林立

一個短訊

一張唱片

一個

一種味道

一物

建立了一層又一層的高樓。指針一格又一格地舞動著,有人筆直走入一棟一層高的房子;又有人在一棟廿層高的大廈前踱步著;更有一堆人在高不見頂的大廈前熱烈地討論著。

我猜太大意了吧,率性的四處走著又回到這裡。感覺熟悉但開始想不起每樣物件最初是放在何處。這裡的物件好像比三年前少多,是有人趁我不在時拿掉嗎?


此地,舒適嗎?

不算。

此地,風光明媚嗎?

還可以啦。

還有什麼理由纏著此地?